而第二片叶子更灵动。
“……是从梅里亚那弄到的,就是那个和血族联系的部落首领。她死之后,我们从她那得到了这些。我、我承认,我们在诺福诺特银行里,也没有任何珍宝,我们……”
“我猜到了。我知道,您一开始就没想和我正经地谈判。”奥尔继续掐着阿蕾娜前进,“我不认为一个只有几百
的,并且依附于血族的小部落,手上还能存下血琥珀。但很凑巧,我也不打算让你们活着。”
他们绕过了那一大块马赛克,向前走了一段后,继续拐弯。
阿蕾娜一直努力地想回
,可她做不到,很快,她就彻底无法看到那些吹笛
了。奥尔在这时说的话,让她心脏一颤。
“我不懂,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杀害活
呢?明明有野兽的尸体可以用,或者你们去偷尸体也好啊,为什么,一定要绑架并杀害那些健康的活
呢?”
阿蕾娜说她不是这一派的,但在奥尔要求阿蕾娜将卵从
类的遗体中取出来时,她表现出了明显的不甘愿,她的随行者更是用愤怒的眼看着奥尔。
即使朝最好的方向想,她们当初那么做,是形势所迫。但如果阿蕾娜真如她在言谈中展现出来的那么和善与尊重生命,她这样的表现就很不正确。可是没有,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和奥尔讨价还价,只是她及时管住了自己的嘴。
那个时候,她们就已经彻底失去了奥尔的信任。
“……像你这样的血族懂什么?你强大得简直像是我们传说中的古老祖先,我们一直在衰退,不停地衰退。有些孩子孵化后只能长到小狗大小,外形就像是一只长满了鳞片的青蛙或腋下长着鱼鳍的蜥蜴。
有些孩子虽然能变成
形,但她们没办法变成男
。但她们也不是彻底的
,她们……天生没有子宫。
而我们催眠的力量也在不断减弱,一代比一代更差。我们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消亡,但用
类确实有用,如果每个
类的腹中放一两颗卵,那必定能孵化出健康的孩子。我们试过别的,羊、猪、牛,甚至熊和老虎,我们都试过,但真的只有
类,或者说,只有拥有一定智慧的生灵,才能给我们健康的孩子。
虽然我们要腐烂的,但那些病死的或老死的,会让孩子相对孱弱,只有那些健康的强壮又美丽的——我们的孩子甚至能继承那些苗床的一部分特点,从这一点看,她们也是那些苗床生命的延续,算是他们的孩子。
我们要生存,
类这么多,给我们一点又怎么样?”
“你们缺的不是健康的活
,你们缺的是知识。”
应该是智慧生物的体内有什么物质,是吹笛
幼崽早期健康成长所必须的。可能过去吹笛
的幼崽比较强壮,卵里边带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自身拥有的越来越少,必须从外部摄
。
这需要大量科学研究进行比对,寻找出这种物质。而不是简单粗
地把卵朝动物的尸体里一塞,就算完了的。
“您在讽刺我们吗?”
不,他说的当然都是真的。但和一个高龄文盲解释这种可能连奥尔自己都不理解的高科技问题,显然是不可能的。
“你们部落的
,为什么一直这么少?”
“……因为血族要我们上供,教会也要。每年都会来
,或几个或十几个。当我们到了繁殖期时,他们也会给我们送来
类。虽然有的太丑,有的太老,有的就快死了,但确实是
类。我真不该接纳那些混蛋。”阿蕾娜先是怀念,接着是憎恨。
“你们愿意向教会与血族上
贡品,但不愿意从一开始就每次只留下一个卵?”
这个种族更是必须进行计划生育,吹笛
比
类成长的速度更快,十岁左右就进
成熟期了,身体
况相当于
类的十八岁左右。也就是说,一个吹笛
这一生中至少也要经历四次繁殖期,四次加起来那就是三十二个孩子。
即使一辈子只生一次,那也是八个孩子,
数量将呈几何级别的上升。
“您在让一位母亲杀害她的孩子吗?至于送走……离开我们,她们能过上更好的
子。”
“您说这话,真的不心虚吗?你们送走的时候,会把那些没有子宫的,弱小的,力量差的都送走,所以不会心疼。但现在塞进
类遗体肚子里的,都可能是健康强大的幼崽,对吗?”
就像生下来
孩让
抱养走不心疼,但掉下来的男孩就算只是个胚胎,也要哭得要死要活一样吗?
“不,当然不是,怎么会呢?那都是我们的孩子,我们只是知道她们要去过好
子,所以才不会心疼的。”这位老太太的
齿一直是很清晰的,可是现在她说话却有些含混。
“但我承认,让一位母亲杀害自己刚刚诞生的幼崽,确实十分残忍。这是不应该的。”奥尔停住了,现在的位置,已经能闻到浓重的腐臭味了。
阿蕾娜大喜:“那么……”
“那么就让我们来动手吧。”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