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瑞拉和我的思维是同步的,她见我摸
子,立即放下了要换的衣服,坐在我身侧,
露的身体像蛇一样贴了上来。
我被她香气馥郁、如蜜桃般饱满的身体压到了马车里的沙发上,望着她的眼睛,里面满载着好。
“薇薇,我们玩玩吧。”芙洛瑞拉就是另一个我,她自然也想探索同一个灵魂下两个身躯能否感受到快乐。
我的薇吉妮娅轻轻地舔了一下芙洛瑞拉的嘴唇。
唔,软绵绵,像果冻一样——
但除此以外,别无感觉。
就跟我舔自己嘴唇差不多。
我和芙洛瑞拉表
同时露出一丝不满,两
的手直接往彼此的敏感带探去。
芙洛瑞拉揉了揉我的胸,然后一脸无语:“啊,自己摸自己
的感觉好烂。”
我把手指按在芙洛瑞拉的内裤上,尝试
地一按。
“别那么粗
。”芙洛瑞拉扯了扯我的脸颊,“耐心,注意手法”
她说得对,我太心急了。
我们开始互帮互助,两
的手指都探进了彼此的裙摆,轻揉缓搓。
“嗯”这下,感觉终于来了。
比自慰更加刺激一点,因为能直观地感受到自己的小
在收缩的刺激。
芙洛瑞拉的
道是我亲自设定的,集齐了各种
幻想的天堂,
进去就会一直出水,腔道的内壁富有弹
,可以紧密而主动绞住外来物,又热又软地蠕动和刺激对方。
薇吉妮娅的也不遑多让,
虽然有点狭窄,但一进
就像撞进了湿润的桃花源,里面的软
层层迭迭地吸附着手指,然后温热的
就会一阵一阵泼出来,浇在指尖。
“呃”感受到一阵高
后,芙洛瑞拉抽出湿漉漉的中指,轻喘着,脸色绯红,“你这个
,比你自己幻想的还夸张”
“我的不算什么,芙芙你的
里都是那只史莱姆留下的黏
,黑咕隆咚的。”我嘀咕着,拿手绢给小号擦
净。
“虽然很讨厌,但没办法,”芙洛瑞拉轻声道,“船上没有洗漱的地方。”
“不过上次的5%太赚了,能不能再搞一次它?”我真的很想快点收集
。
“它出鬼没的,”芙洛瑞拉掰着我的
,手指按在赤
的花珠上轻轻揉搓,“再搞一次得看时机了。”
“啊”我被小号这么一捏,差点尖叫起来。
好吧,自慰确实很爽。
毕竟最懂自己的永远都是另一个自己。
感谢彻底隔音、无
驾驶的魔法马车,让我跟小号能够这么肆无忌惮地尝试。
而在我们享受着私密的自慰时间时,魔法马车忽然剧烈地刹车。
惯
导致我们两个差点从沙发上被甩了出去。
下一秒,马车的魔纹亮起,这是它即将开门的标志。
救命,有
来了!
能用这种方式打开家族马车的只有我那几位最亲密的家
。
我惊得瞬间跳了起来,把庞大的裙摆放下,遮住我赤
的下体。
然后飞快一踢,把我的内裤踹到了桌底下。
芙洛瑞拉也不用我提醒,迅速地从沙发跳下,抓起那件麻布裙往身上套。
然而外面的那
速度更快,三两步进来:
“妮娅宝贝,你的身体好了吗?”穿着军服、身材高大健壮的亚尔维斯三两步走了进来,明亮的红眸还带着笑意,下一秒却凝固了,“咦?”
芙洛瑞拉背对着他,哆哆嗦嗦地蜷成一团。
完蛋,这种裙子怎么还要绑系带,根本还来不及穿上去
我看了看芙洛瑞拉
露的雪背,还有来不及遮掩的颤巍巍的酥胸,把我二哥往外推了一下:
“亚尔,出去。”
话虽如此,但我心里却在盘算:
二哥刚才看到了多少?
我还要用芙洛瑞拉睡他的,这么漂亮的身段应该能吸引他吧?
亚尔维斯的视线从芙洛瑞拉身上和我之间来回打转,平
里那张笑盈盈的俊脸此刻却
沉得可怕:
“妮娅,她是谁?”
“是是我新认识的朋友。”我努力地把刚才想的借
说出来,“今天我不是去逛街嘛,遇到一个
贩子团伙,见义勇为了一下。这个
孩是外地被拐来拍卖的‘货物’,我看她可怜,就问她愿不愿意跟我回家”
“
隶。”亚尔维斯的逻辑向来清晰,此刻眼冷冽地掠过芙洛瑞拉,“一个来路不明的
隶,在见到你的几个小时内就把你拐到了床上是吗?”
我感觉二哥的语气有点恐怖,下意识地摇
:“亚、亚尔不是这样的”
可是我的兄长已经没有平常和我说笑的心思,他的眼从我的皱
的裙摆往上,停顿在我来不及绑好胸
蝴蝶结,露出了
沟的胸脯。
“哦,那你说说那个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