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歇斯底里，恨得咬牙切齿。
两
透过窗户看到阿婆指着阿公骂，阿公委屈得像个小孩。
看来他的老年痴呆很严重，居然已经不能生活自理。怪不得要阿婆贴身照顾。
阿婆帮忙换下裤子，开门扔垃圾时，与两撞上，“你们是？”
秦知微让她先扔垃圾，回
再说。
阿婆点点，飞快下楼，将垃圾扔完，回来将两请进屋。
屋里并不整洁，甚至可以说凌
，因为屋内堆着阿婆捡的瓶瓶罐罐，所以显得地方狭窄。
阿婆不挣钱，她只能靠捡废品贴补家用。
卢哲浩拿出证件，“我是西九龙重案组见习督察卢哲浩。”
秦知微也拿出证件，“秦知微”。
阿婆平时不怎么看电视，所以不认识两，对于两位警官上门，她也是一雾水，“你们有事吗？”
“你知道宝光大厦发生命案吗？”卢哲浩开门见山询问。
阿婆摇，“不知道。这事跟我有关系吗？”她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来儿子就在宝光大厦当保安，她立刻惊慌失措起来，“难道你们怀疑阿睿？”
卢哲浩见她
绪这么激动，忙道，“不是。我们只是走访调查，看看他巡逻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异样。”
阿婆松了
气，“那就等他回来吧。”
“他那天是几点回来？”卢哲浩问。
“下班就回来了，跟往常一样。”
卢哲浩再问，“有没有拿什么东西？”
阿婆摇，“他上夜班回来会给我们带早点。其他就没有了。”
“你丈夫吃鱼油吗？”卢哲浩状似无意地问。
阿婆怔愣了一下，“以前医院给开了这个药，他吃过，但是没什么效果就停了。阿睿赚钱不容易，我们得省着点花。”
看得出来，她千方百计为家庭打算。只是照顾病太过辛苦，把她的好脾气都磨没了。
两等了一会，柴晟睿终于回来，秦知微见他眉心没有红字，没有开询问，而是当个隐形。
阿婆见儿子回来，将老公
给儿子，自己去厨房做饭。
卢哲浩询问他们下班时，他们各自拿了什么东西。
柴晟睿还真不知道，“我家离得比较远，还要赶八点十分的
士，通常是第一个先走的。”
卢哲浩又问了一些问题，全都是围绕着死者一家。见他回答得滴水不露，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出了村屋，其他警员凑过来，把打探来的消息一一告之。
柴晟睿生活比较简单。平时上班，回来后就要接替母亲的活照顾父亲。
村民们对他的印象是孝顺、老实。没听过他跟别起冲突。有时候照顾父亲累了，他会偷偷躲起来哭。
“久病床前无孝子，有没有可能生活太压抑，所以柴晟睿
发了，将一家全部杀死？”
卢哲浩没有发表意见，而是询问秦知微，“mdm，你觉得呢？”
“柴晟睿的母亲躁意怒，刚刚你问柴晟睿问题的时候，他母亲表现得很不耐烦。”秦知微可以理解照顾老年痴呆病很辛苦，但是这样躁意怒的
格应该得不到柴晟睿发自内心的尊重，凶手的母亲应该是温柔耐心，绪稳定的
，“她不符合我的侧写。”
第99章
“那我们去汤永安家吧。”卢哲浩示意大家上车。
张颂恩有点好, “我们之前查过他们一家在医院的病例，没有买过鱼油。”
秦知微倒是知道一点，“他父母可能不需要, 但是孩子可能会吃。这个可以增长记忆力, 对孩子有好处。”
大家吃惊，“孩子也能吃？”
“三岁以后, 可以吃鱼油。父母是最舍得给孩子花钱的。”秦知微上辈子念研究生时就见过同事给自己三岁宝宝吃鱼油，说是可以提高记忆力。
吉普车启动，一行往汤永安家而去。
汤永安并不在家, 卢哲浩询问汤永安的妻子，家里有没有鱼油。
汤太太点，“有, 我给孩子吃的, 说是可以增长记忆力。”
卢哲浩又问汤太太关于汤永安的一些问题，比如3号下班回家他有没有带东西。汤永安母亲的脾气等等。
虽说他问的问题有点怪, 汤太太还是一五一十回答了。
他确实带了东西, 那天回来时间跟往常一致。
至于婆婆的脾气, 汤太太面容发苦，“有点刻薄。我原本不想那么早生孩子，但是公婆一直催着生, 还说会帮我带。但是等我真的生下来, 他们又当了甩手掌柜，不承认自己说过的话。我现在工作也辞了。只靠老公一，
子过得紧。”
卢哲浩和秦知微对视一眼。就在这时, 汤永安回来了, 他额没有数字，秦知微没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