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进来的,都听到啥了?”见来
是二狗子,赵母立眉横眼地问他。
二狗子被赵母这气势给吓到了,抓着门的小手抠着门板,怯懦的说:“门没栓,我就进来了,我啥也没听到。”
二狗子嗫喏地说:“我娘让我来拿我家的杵子,明天一早我爹要去地上打走水。”
赵母见二狗子只是个孩子,所以也没把他当回事儿,而且她们在屋里说话,二狗子也不见得能听见,但她似乎低估了自己声音的穿透力,二狗子其实什么都听见了。
而刚巧,二狗子今早去山上砍柴时遇见了沈青瑞,两
向来关系好,他憋不住,就把自个儿听见的话跟他说了。
沈青瑞先前在山那
儿捡柴火的时候就听见村里的几个
议论,说乔月之所以会嫁过来,都是她自己算计的。
毕竟现在赵家觉得赵天齐前途无量看不上她了,而恰巧他哥为
老实,学识又好,若是不出意外,怎么着将来也是个当官的。
而后她们又可惜他哥,说原本前途大好,若是那一天被达官贵
榜下捉婿了,便直接青云而上了,却不想,着了这一遭,愣生生地多了个拖油瓶,以后,怕是想甩都甩不掉了。
他原本是不信她们的话的,毕竟名节对
子来说是极重要的,他不信乔月会以自己的清白做赌注,万一他哥不娶她,那她在这村里可怎么活下去。
至于旁的,从小他爹就告诉他们,做
要脚踏实地,堂堂正正,所以那些所谓一步登天的捷径,他们从来都没有奢望过。
村里这些
什么话都能说他也不是不知道,所以也只当笑话听了,却不想转眼,二狗子就跟他说了这事儿。
他知道哥哥是被赵家设计了,而他之所以迁怒乔月,也只是因为她之前是赵家
。但他始终以为乔月是被蒙在鼓里毫不知
的,却不想,事实刚好相反,她自己知道,且又临时反悔。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那些
说的话的真实
,说不定,这一切都是算计。
而让他愤怒的
绪达到顶峰的点,则是得知他娘将他的房间给了乔月。
枉费他娘对她那么好,又是怕她吃不饱又是怕她睡不好,还怕她累着不利于养伤让她在家歇着,可到
来,一切都是这
的算计。
“喂,开门。”
门外,乔月还在叫嚷,可沈青瑞着实不愿意看见她,他怕自己在气
上又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给我说说呀!”乔月依旧不依不饶。
整个家里,就她和沈青瑞的关系最僵,而且他成这样,保不齐就是别
嚼了什么舌根子,她得早些弄个明白,免得她今天在许氏和沈青书面前刷的好感功亏一篑。
“我不想说,你走。”
“……”
沈青书从外面回来就听到了屋里“啪啪啪”的敲门声以及乔月说话的声音,下意识地觉得肯定是沈青瑞和乔月又闹矛盾了,现下进来一看,果然如此。
听着里面沈青瑞带着
绪的叫喊,沈青书皱了皱眉,随即上前来问,“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乔月吓了一跳,这才发现是沈青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