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换了……”我喃喃道。
“你们有办法的吧?阿瑞还有救的吧?”金海枫抓住了我的手臂,“不,不对……我伤到他了,
炸炸到他了……他的身体……”金海枫有些语无伦次。
“青叶的
,五年前就都失踪了。”我轻声对金海枫道。
金海枫愕然睁大眼睛。
“我只是看到了他们留下来的档案而已。”我继续说道。
金海枫颓然松开手。
手机铃声响起。
我没动,那铃声很快停止,瘦子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陈晓丘。”瘦子接了电话,“喂,怎么……真的吗?!太好了……啊……我知道了,嗯,我知道了。”
我期待地看向瘦子。
“胖子手术做完了,还没脱离生命危险,但已经好多了。”瘦子挤出一个笑容,“已经转加护病房了。”
我顾不上金海枫了,和瘦子一块儿回奔。
转弯的时候,余光瞥见了站在原地的金海枫。我看着那个雕塑般的灰暗身影,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加护病房不许家属进
。中心医院的条件还不错,我们至少能隔着大面的玻璃窗看一眼。
两排病床中,很容易找到胖子那个体积最大的家伙。
我和瘦子到的时候,郭玉洁和薛静悦正在抱
哭,陈晓丘站一边,看到我们两个,挥了挥手。
“怎么样?胖子怎么样?”瘦子迫切地问道。
“伤
已经缝合,伤
很大、很
,大肠也受伤了。接下来就看会不会感染,再看愈合
况。”陈晓丘回答,“具体的,医生也没对我们说。我们不是他的家属。楚元光的父母……”陈晓丘看向我。
我这才想起来,我们都还没联系胖子的父母。
“警察没联系吗?”瘦子问。
“还没来得及吧。我看下面很忙。”陈晓丘说,“死者伤者和目击者都没完全登记好呢。”
金海枫可是在下班高峰时段,连
了七八辆车子,引发各种连锁反应,现场的惨烈不言而喻。
我打电话给了胖子的父母,听着电话那
胖子妈慌
焦急的询问,忍不住哽咽。
我们几个也不能一直在加护病房门
呆着。护士一会儿就过来赶
了。加护病房门
很快跟急诊室一样吵闹起来,家属的哭声叫声不绝于耳,几个护士医生和警察、保安一块儿劝阻,好不容易才维持住了秩序。
我和瘦子在医院门
等来了胖子的父母,扶着哭红了眼的两
去加护病房,我再次不能自已。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基本陪着这对夫妻了。金海枫也好,
树也罢,我没心思再去想。但我不去想,金海枫自己却找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