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算这家
识相,自己就把
给清走了,方便咱们
活呢!”曹婕也是一阵轻松,手里拿着一捆白色棉绳,将吕美霞的身子翻了过来,双腿并拢在一起,开始捆绑起来,“常艳,现在可不能心软了,到了这一步,你给我的这单生意,可不能反悔了,现在停了手,这三个
货醒过来,你满身是嘴也解释不清,可得下定决心
到底了!”
“知道,曹姐,不用你说,我也不会反悔。这个袁静,害我复读一年,把我
生都给毁了,我怎么还能发过她,她们全家我
都不会放过!”不用曹婕鼓励,常艳也给自己下了决定,对着还在昏迷中的袁静,哼哼瞪了一眼。
原来,袁静和常艳从小学到中学,都是同班同学,还一直都是同桌,关系很好,真的是发小加闺蜜的感
。常艳一直是学校的尖子生,考上一本是没有问题的,袁静的成绩就差多了,当年还是袁大彪花了钱,才勉强进了县里的高中,不然连高中都考不上,只能去上个职高技校之类的学校了。那年高考,袁静却考上了一本,而常艳却落榜了,当时全村
都很意外。
袁大彪为了庆祝
儿上大学,竟是连拜七天的流水宴,所谓吃
家最软,村里
虽说好奇,却也没见过世面,只当是袁大彪神通广大,拿钱把大学的领导都给砸下来了。常艳的父亲是村里的民办教师,虽说家庭条件不好,
也是没钱没权,对于
儿落榜,却也不死心。在县里询问了一番,还是常艳的高中班主任悄悄透露了实
,那年高考,她们学习的第一名就是常艳,可是袁大彪花了大钱,买通了校领导,竟偷偷调换了档案,将自己
儿袁静改成了常艳,顶替常艳去上了大学,常艳因此才落了榜。
虽然气愤,可袁家钱多势力大,村里还有不少手下,常艳一家子也没有办法。常艳因此气得大病一场,袁大彪作为村长来看望时,送来一笔钱,说是给孩子养身体和复读的钱。常艳赶在父亲发作前,就收下了钱,还说了一大堆感激的话,袁家的
还以为常家蒙在鼓里,不知道动手脚换档案的事。常艳的父母强忍了这
闷气,原来是在常艳父亲知道实
的当天,给
儿说了以后,常艳就病倒了,躺在床上,常艳就给父母分析了当前
况,自己家势单力薄,上告只怕自己未必能赢,还要被袁家报复,索
忍下这
气,复读一年再考。最╜新↑网?址∷ WWw.01`BZ.c`c父母看着
儿,只好含泪答应了。
第二天袁大彪送来钱,常家父母也就乖乖收下了。袁家以为事
到此为止,常艳的父母也以为
儿认命了,可常艳去把这个仇埋在了心里。
第二年,常艳依旧是高中第一名,与袁静又成了大学同学,两
依旧是闺蜜的关系,好的像一个
,毕业后袁静靠着家里花大钱,在县政府找个了清闲的工作,常艳晚一年毕业,回到县里当了中学的代课老师,两
又一起租房子。袁静一直以为常艳不知道当年的事,而常艳却是在默默地等着机会。直到袁静与县领导的儿子谈恋
,确定关系,常艳才找到了曹婕,谈了一笔生意,下手,就在结婚这天!
常艳此时还是有些害怕,毕竟若是被发现,这贩卖
,罪名不小。可是想想当年吃的亏受
的苦,她不得不暗暗鼓励自己,坚定决心。而且,看着曹婕将吕美霞那白色吊带丝袜包裹的美腿并拢在一起,大腿、膝盖、脚踝处都紧紧捆绑在一起,心里想着,已经到了这步,不能心软,不能回
了。常艳露出了坚定的眼神,从箱子里拿起白色棉绳,递给曹婕,开始做起助手的工作。
“这个熟
,还是个白虎呢!”捆绑吕美霞美腿的时候,曹婕便注意到这个熟
的胯间竟是光秃秃的
滑一片,摸一摸,手感稍有突兀,却没有耻毛根部在皮肤外面,显然是用了脱毛剂来清除过,没想到农村的熟
,长得
感,自己还会除去下面的毛作白虎,曹婕心中有些欣喜。
常艳看着曹婕那纯熟的捆绑手法,瞪大了眼睛,她也是通过中间
介绍,才认识了这个
。这个
感漂亮的
,难以看出年纪,可是处事经验成熟老到,像是三十岁以上,看模样又像是二十多岁和自己年纪相仿,处处透露着一种神秘感。当她一
答应接下这单生意,常艳还有些不放心,不过中间
是自己信任的
,中间
说她绝对可靠,似乎对她的能力很有信心,她也只得将希望放在这个神秘的
身上了。
此时看着白色的棉绳,在这
手里,就像是有了灵
一般,短短一小会儿,吕美霞趴在床上,双臂已经被紧紧拘束在身后,肘部和手腕处的紧缚,让她双臂在身后伸直,成了直臂缚的样子,肘部的绳结自然是自己无法触摸到解开的,而并拢在一起的手腕处绳子勒紧后,还绕到了身前,在小腹处打结捆绑,这种捆绑方式,让熟
紧缚在一起的手腕,休想触摸到绳结,自己变无法解开了。看着手脚已经捆绑住的熟
,常艳也感觉到身体有些发紧,莫名地紧张刺激。
堵嘴之后,曹婕先要做的是拘束
货的手脚,万一有了动静,
也无法挣扎逃脱,这是她的习惯。捆绑了吕美霞的手脚之后,便是袁静和袁莉姐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