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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我怎么会爱上戴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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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我怎么会爱上戴绿帽(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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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扣。

林小桃的回复带着颜文字:“(笑脸)好吧……快点回来哦”

末尾又补了个小猫打滚的表包。我几乎能想象她趴在床上晃着脚丫发消息的样子,既期待我们发生什么,又怕真的发生什么。

……

“太贵了……”

往的商场里,堂嫂摸着真丝睡衣四位数的价签,声音局促:“料子也不结实。刚才我看外面摆摊二十块就……”

我却根本没听她说什么,只是借着她凑过来的机会突然亲了她一下。然后趁她慌无措的时候让店员直接打包了两件,款式和码数不同,却都一样感。

“你跟小桃一一件,一起穿给我看。”我坏笑着凑到堂嫂耳边呵气。 堂嫂想象着那副画面,脸红的快要滴血,羞的直到随我走出商场才想起来问我是不是花林小桃的钱了。

“之前从你那借的钱投资赚了一笔,回再跟你细说。”我含糊其辞地转移话题:“放心,我给小桃也买了礼物,我对你俩不会厚此薄彼,都是我的心宝。“

堂嫂没有林小桃那么好糊弄,只是当她还想追问的时候,却看到我脚步突然一顿,定定望着前方,脸上瞬间没了笑意。

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她也愣了。

不远处的地摊后面,那个我许久未见的身影正在整理衣架。她穿着一条褪色长裙,

随意扎在脑后,怀里抱着个襁褓中的婴儿。

——是我妈。

相比于三年前她瘦了很多,锁骨在领下凸出明显的弧度。婴儿突然哭闹起来,她熟练地背过身,解开两颗纽扣,将塞进孩子嘴里。

堂嫂也认出了我妈,偏过,悄悄打量我的脸色:“那是……阿姨,没错吧?” 我没回答,目光死死盯住一旁的男。从法律上来讲那是我的继父,但我更愿意称之为“那个男”。

他正扯着嗓子吆喝,皮肤黝黑,指节粗大,廉价 恤被汗水浸透,贴在微微发福的肚子上。

“清仓甩卖!五十两件!”

他笨拙地叠着衣服,视线时不时停留在路过的们雪白的大腿上。

“要过去打招呼吗?”堂嫂轻声问。

我摇,喉咙发紧。记忆中那个穿着旗袍教我画国画的,如今被婴儿吮得发红,晕上还有未消的牙印。

收摊时,继父一把搂住我妈的腰,粗糙的手掌顺势滑进她上衣下摆。她红着脸拍开他,却被他凑在耳边说了什么,耳根瞬间红透。我突然想起证券大厅里那个对我抛媚眼的经理,胸涌上一阵恶心。

我们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穿过三条污水横流的小巷,他们停在一栋墙皮剥落的平房前。

这就是我妈选择的生活。

三年前,我爸刚死不久,卖掉了学校的房子之后,她就带着我住进了这间老小。

我后来才知道,其实在我爸还活着的时候,她就跟这个男好上了。

现在我账户里就躺着396 万,再过一个月就是3000万。这个数字足够让我带

她搬回我们以前的家,足够让她永远不用在夜市摆摊。前世我做到集团公司副总裁时,银行账户里的数字比这也不差太多,可我却始终没有接她离开城中村。

我曾经以为自己恨她,后来以为自己不在乎她。

到现在才知道,我是根本没办法面对她。

铁皮门“吱呀”作响,屋里传来小孩的尖叫:“妈妈!妹妹又尿我床上了!” 煤炉上的水壶嘶嘶冒着白气。我站在窗外,看着我妈手忙脚地给婴儿擦身。那个男一把扯过哭闹的大儿,扬手作势要打,最终却只是揉了揉她的发。 “再淘气,明天就跟我们一起出摊!”

当里屋的灯熄灭时,我拉着堂嫂蹲到窗下。

木床的吱嘎声来得猝不及防。

“轻点……孩子刚睡……”我妈的喘息像被掐住脖子的猫。

“憋一天了。”继父的皮带扣撞在床架上,“子都涨大了一圈……” 我浑身发抖,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旧平房只有一室一厅,十五岁的我睡在客厅用旧书和报纸搭成的简易床铺上,半夜却被某种响动惊醒。里屋的门缝漏出暖黄的灯光,我妈跪趴在床上,继父黝黑的像打桩机般起伏。她雪白的被撞得发红,尖蹭着床单,嘴里却发出幼犬般的呜咽。

“叫大声点。”继父揪着她发,“让你家那个小崽子听听——”

那晚我一夜没有合眼,天亮后一个从郴城走回程家村找我,再也没有跟妈妈回到过这里。

床板突然剧烈摇晃,打断我的回忆。窗内传来我妈压抑的哭叫:“不行了……要漏了……”

黏腻的水声混着体碰撞的闷响,我浑身僵硬,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堂嫂忽然轻轻握住我的手。

月光下,她的眼睛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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