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妈妈贱，气她跟王龙搞得像婊子，藏避孕套、藏烟
，像在演戏。可一想到她被王龙
得
叫，我又想跟踪她，偷看她吞
的样子。我恨自己，恨得想拿撞墙，可那个高中生的影子像根刺，扎在我脑子里。他敢行动，我不敢；他敢让
看见，我只能藏在暗处。他让我觉得自己不只是变态，还是个懦夫。我咬着嘴唇，气得手抖，从抽屉里掏出丁字裤，攥在手里，手指摩挲着蕾丝边，闻着上面的香水味混着汗味，像在吸妈妈的魂。
我拉下裤子，攥着那根6厘米的小东西动起来，眼睛死盯着刘姨的背影，幻想她是妈妈，穿着渔网袜，跪在床上被王龙从后面，
子晃得像要掉下来，叫“龙哥，死我”。脑子里又闪过高中生的眼神，饿得像狼，像在嘲笑我的窝囊。我气自己肮脏，可手没停，越动越快，窗台上被我蹭出一道湿痕，黏糊糊的，像在标记我的堕落。
我低吼一声，
了，黏糊糊地淌在窗台上，淌在丁字裤上，气喘得像条狗。窗台上留下一滩白浊，
涸的痕迹像在嘲笑我，我没擦，盯着它，像在跟自己较劲。窗外广场舞的音乐停了，大妈们散了，高中生背起书包走了，空地上黑漆漆的，像我的脑子。我攥着沾了
的丁字裤，手指摩挲着蕾丝边，心空得像被掏了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下次，我要看妈妈和王龙，看得清清楚楚，还要让那个高中生知道，我比他更疯。
我的生活像被抽了颜色。上课时，老师的
笔在黑板上吱吱响，我盯着课本，脑子里却全是妈妈穿着渔网袜，跪在王龙胯间，嘴里喊“妹妹
死了”的画面。同学讨论游戏更新，我连搭话的兴趣都没了，眼神空，像个行尸走
。网吧早被我抛在脑后，那
烟味、汗臭、泡面的酸味让我恶心，电脑上的游戏图标蒙了灰，我再也没开过机。我只想窝在二楼的房间，锁上门，盯着楼下空地那群四五十岁的成熟老
跳
际舞，她们的沙哑笑声、汗湿的背影、松弛的，比三十多岁的强多了——三十多岁的我都嫌年轻，少了那种熟透的骚劲。
妈妈最近晚上不跳广场舞了，也很少在家，总是匆匆忙忙，说是社区开会，涂上艳红的
红，换上紧身裙和高跟鞋就出门，门一关，家里静得像坟墓。她偶尔在家，语气敷衍：“小明，别老宅在家，出去走走。”
她没看我的眼睛，脖子上的吻痕藏在高领毛衣里，垃圾桶里多了个避孕套包装，腥味刺鼻，旁边还有根王龙的烟，散发着古龙水味。她以为我没发现，忙着跟王龙鬼混，没空管我。
我知道她在撒谎，她是去跟王龙那档子事，估计在停车场或旅馆，穿着那件红
趣睡袍，撅着
被他得叫“龙哥，死我”。我气得牙痒，想跟踪她，砸烂王龙那张贱笑的脸，可一想到她子晃着，嘴里喊“热乎乎的，妹妹死了”，我下身就硬得像铁，烧得我脑子一片
。
我的“收藏角落”成了我唯一的慰藉。抽屉里塞满了妈妈的东西：偷来的化妆包，香水、红、睫毛膏一应俱全；那件趣睡袍，红的绸缎散发着她的香水味；还有条蕾丝胸罩，罩杯上有她汗渍的痕迹。
我又偷了她的丝袜和内裤，一条色的渔网袜，一条黑蕾丝内裤，叠得整整齐齐，加
“收藏角落”。昨晚，我用妈妈的红涂在丝袜上，艳红的痕迹像血，我攥着丝袜手
，在网眼上，黏糊糊的体涸后，我舔着红和的痕迹，腥味混着甜腻刺鼻，我恶心自己是变态，却停不下来。前天，我翻到妈妈的手机，偷看她给王龙发的电话，语音嗲得像撒娇：“龙哥，我穿了你喜欢的黑丝，今晚还
来吗？”我录下来，藏在手机里，锁上密码。
半夜，我反复播放那句“黑丝”，手到手抖，幻想自己是王龙，掐着大腿，指甲掐出血，疼得我咬紧牙，可下身还是硬得像铁。
我开始对那些广场舞大妈的业余生活着迷，想知道她们白天做什么，裙子下藏着什么秘密。昨天，我跟踪社区主任王婶，五十多岁，胖得像堆。她在超市挑菜，弯腰时裙子绷紧，勾勒出肥
的
廓，汗水顺着后背淌。我躲在货架后，手伸进裤子，攥着那根6厘米的小东西动起来，幻想她是妈妈，穿着渔网袜，跪在王龙身上，叫“龙哥，死我”。我在地面，黏糊糊的体淌在瓷砖上，涸的痕迹像在标记我的堕落，我没擦，盯着它，像在跟自己较劲。今天下午，我又偷窥刘姨在社区办公室整理文件，动作慢条斯理，勾得我心跳加速。我趁她出去倒水，偷了个她丢弃的塑料发夹，回家锁上门，用发夹和妈妈的丝袜一起手，幻想刘姨和妈妈的混合形象，子晃着，嘴里喊“妹妹死了”。我在丝袜上，黏糊糊的痕迹涸在网眼上，我没擦，叠好放进抽屉。
每晚八点，广场舞的音乐一响，我准时锁上门，拉开窗帘一条缝，搬把椅子，坐在窗前，眯眼看下去。楼下空地上，刘姨领着几个大妈在跳际舞，动作慢条斯理，带着勾的劲儿。我盯着她们，脑子里闪过妈妈的影子，可我的眼睛总忍不住瞟向街边的休息凳子，那个高中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