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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刺客的爱情交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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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刺客的爱情交响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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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个角落,重新熟悉环境,寻找可能的退路和下一次行动的契机。

然而,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始终萦绕着她,如同挥之不去的薄雾。

按照她过去二十年所受的教育和经验,刺杀失败的下场只有一个——落手中,遭受无尽的拷问和凌辱,最后在痛苦中死去,尸骨无存。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组织从未教过她,如果失败了,敌会像莫尔那样,不仅不杀她,不碰她,甚至还给她准备净的衣服,平静地放她离开。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是那些不切实际的骑士小说里才会出现的节。

每当夜静,独自躺在冰冷简陋的木板床上时,那种柔软、温暖的大床触感,以及空气中淡淡的熏香气味,总会不期然地浮现在她的记忆里。

更让她心烦意的,是那个吻。

那个突如其来、由她主动发起,却被对方完全掌控的吻。

菲琳娜会下意识地用指尖抚摸自己的唇瓣,仿佛上面还残留着莫尔温热而霸道的触感。

他的舌是如何灵巧地撬开她的齿关,如何在她的腔里攻城略地,带

来一阵又一阵陌生的、令战栗的酥麻。

她记得自己是如何在他怀里颤抖、呜咽,最后又是如何在一阵无法控制的、极致的感官中彻底失控,攀上那羞耻却又无比强烈的巅峰……

每一次回忆,都让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心跳加速。

她痛恨这种失控的感觉,痛恨自己身体的背叛。

她明明已经用那个吻“还清”了所谓的,他们之间两不相欠了。

可为什么,她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想起他?

想起他那双悉一切的灰蓝色眼睛,想起他温和却带着力量的声音,想起他身上那好闻的松木香气,甚至……想起他高超得让她溃不成军的吻技。

“荒谬!菲琳娜,你是个刺客,不是怀春的少!”她在心里狠狠地唾弃自己。“他只是你的目标!下一次,你必须杀了他!”

可越是这样告诫自己,莫尔的身影和那个吻带来的冲击就越是清晰。

他明明是敌,是组织命令她必须清除的对象,可他英俊的面容,温柔的举止,甚至他放走她时那种坦和自信,都像种子一样在她心底生根发芽。

她开始控制不住地想念他,这种想念无关任务,无关恩怨,纯粹是……想念那个本身。

在等待组织下一步指令,或是寻找下一次刺杀时机的子里,菲琳娜开始做一件她以前从未做过的事——打听目标在普通民众中的声望。

她换上最不起眼的粗布衣服,用巾包住惹眼的红发,像一个普通的城市底层一样,流连于市集、酒馆、贫民窟的角落。

起初,她只是默默地听。

听那些小贩的抱怨,听工匠的闲谈,听酒鬼的醉话。

渐渐地,莫尔伯爵的名字开始频繁地出现在这些谈话中,而且几乎都是正面的。在一个肮脏的巷,她看到一群衣衫褴褛的孩子在嬉闹,一个老坐在墙角缝补着什么。

菲琳娜走过去,假装歇脚,与老搭话。

“老家,这子看起来不好过啊。”

叹了气:“是啊,苛捐杂税重,冬天眼看又要来了。不过好在有伯爵大。”

“伯爵大?”菲琳娜故作不解。

“就是莫尔伯爵啊!”老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彩,“要不是伯爵大在城南开了那个‘仁医院’,我家那子去年的老寒腿早就废了!去看病抓药,都不收咱们穷的钱,只让咱们得空了去帮着打扫打扫卫生,做

点力所能及的活儿就行。”

菲琳娜的心微微一动。免费的医院?这和组织报里那个“剥削领民、野心勃勃”的革新派贵族形象截然不同。

在另一家嘈杂的低等酒馆里,她听到两个码在抱怨。“妈的,今年的粮价又涨了!再这样下去,冬天都不知道怎么熬!”

“怕什么?”另一个工灌了一大劣质麦酒,“忘了去年冬天了?伯爵大开放粮仓,亲自盯着发粮食!虽然要咱们去修缮城墙才能领,但好歹有饭吃,饿不死!”“说得也是,伯爵大确实是好。不像那些只知道收税的老爷……”

菲琳娜默默地听着,将杯中寡淡的麦酒一饮而尽。

开放粮仓,赈济灾民,却又要求受助者付出劳动来换取,这并非单纯的施舍,而是带着一种尊重和长远的考量。

这真的是组织中那个“伪善的野心家”会做的事吗?

越来越多的事迹汇集到菲琳娜的耳中。

她听到们谈论伯爵如何顶住压力,为受冤的平民翻案;如何引进新的耕种技术,提高粮食产量;如何资助有天赋的贫困学生……每一件,都与组织描绘的形象背道而驰。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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