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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落樱之刃:最后的幕末残照巨乳女武士的堕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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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组的垃圾,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你们那个所谓的‘刀姬’确实还活着。”

斋藤健吾的呼吸屏住了。

“但是啊,”那名看守的笑容变得愈发猥琐,“

她很不巧地是我们高杉信司长官的‘老相好’呢。现在城了,长官他啊已经把他的‘老相好’给‘请’回自己的房间了。啧啧,你听,庆功宴都开始了,我们这些小兵只能在这里喝闷酒。长官他啊,现在恐怕正在跟那位‘刀姬’大大战三百回合呢!哈哈哈哈!”

“轰——!”

那名看守后面再说了什么,斋藤健吾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见了。

他的世界只剩下了那句——

“高杉信司长官的‘老相好’”。

“正在跟那位‘刀姬’大大战三百回合”。

他……知道了。

他全都,知道了。

支撑了他整整一年的那唯一的、名为“希望”的支柱,在这一刻被现实以一种最残忍、最无的方式彻底地碎了。

他用自己的牺牲换来的不是她的自由。

而只是将她的地狱推迟了一年而已。

他看着自己那双被废掉的、戴着沉重镣铐的、再也无法握刀的手。

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一滴浑浊的、带着血色的泪从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悄然滑落。

原来真正的地狱不是死亡,也不是折磨。

而是无能为力的绝望。

……

箱馆的硝烟终究是被明治元年的第一场雪所掩盖。

在那之后的一年间,我如同间蒸发一般从所有的视野中消失了。高杉信司将我这件最完美的战利品藏于他在东京郊外购置的别院之内,如同收藏家藏起一幅绝世的、却又沾染了不祥的画卷。

我是沉睡的玩偶,夜晚我是温顺的母兽。

复一的不分昼夜的合成了我全部的生活。我的灵魂在那一的箱馆地狱中被彻底击碎后,似乎就沉睡在了这具体的最处不再醒来。我不再反抗,不再哭泣,甚至不再思考,只是本能地承接着他给予的一切——无论是粗的贯穿,还是片刻的喘息。我甚至开始有些习惯了这样的子,习惯了这种将自己完全出去的、无需思考的麻木。

然而,我的这份“温顺”却并没能让高杉信司感到长久的满足。

征服的余韵在复一的沉寂中被迅速地消磨、耗尽。他想要的,是亲手折断一桀骜不驯的猛兽的獠牙,让她在自己的身下战栗、臣服。但他得到的却更像是一尊被抽去了灵魂的美神像,无论如何摆弄都只会发出沉默的回应。他感觉自己更像是“玩坏”了一个独一无二的玩具

,而不是真正“征服”了一个充满生命力的强大雌

我这种仿佛孩童般对外界毫无反应的退行状态,反而像一剂毒药不断地刺激、助长着他骨子里那施虐的欲望。而多年战场上饮血磨砺出的杀伐血在这和平安逸的年代里也如同被困在笼中的猛兽,无处宣泄,渐烦躁。

于是,为了给这潭死水般的闺阁之乐寻求一点新的花样,为了满足自己那益膨胀的、想要看到这具完美躯体展现出更激烈、更崩溃之姿态的坏欲,甚至可能只是出于一丝可笑的、不甘于被“无视”的男自尊心……他开始将目光投向了那些来自西洋的、能将野兽变得更像野兽的禁忌药瓶。

他要用药物为自己,也为我重新找回那种在战场上的、掌控生死的极致力量感。

那一晚,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进寝室,而是先去了书房。当他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小巧的银质托盘,上面放着两杯漾着琥珀色光泽的葡萄酒,以及一小撮在烛火下闪烁着诡异磷光的白色末。

我的心中毫无征兆地响起了一阵警钟。

他走到我的面前,将那撮末尽数倒其中一杯酒中,用银匙缓缓搅动。随即,他捏住我的下,将那杯散发着异样甜香的致命体尽数灌进了我的喉咙。做完这一切,他又将另一杯一饮而尽。

药效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点燃了我那早已沉寂的神经。

但这一次,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我感觉到的不仅是自己身体的变化,更是……他的变化。

他的眼睛渐渐染上了一层骇的、如同野兽般的血红,身上那属于文明社会高官的收敛气息正在飞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种我只在箱馆战场上感受过的、纯粹的、充满了血腥与杀伐的戾之气。甚至他那根早已被我身体所熟悉的,此刻也像是被注了恶魔的血,以一种超越生理极限的姿态疯狂地怒张、膨胀,将他笔挺的西裤顶起了一个狰狞的、仿佛要撕裂布料的恐怖廓。

我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那是一场持续了整整一夜的、单方面的、以我的身体为战场的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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