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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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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落樱之刃:最后的幕末残照巨乳女武士的堕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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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自己的姿态还不够下贱,竟然主动地用双手将自己那对巨大的房捧起向他展示。

“老公……请看……”我喘息着,声音里充满了献媚,“梓的子……为您……变得又大又挺了……求您……快来享用吧……”

他终于俯下身,却没有进我,而是张开嘴狠狠地含住了我的一边,像婴儿吮吸母一样用力地吮吸、啃咬。

“咿!”

强烈的电流从胸炸开,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他似乎对我这副敏感的模样极为满意,这才缓缓地将他那根早已硬得如同钢铁的巨物对准了我那不断流淌着,缓缓地压了进来。

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了他的身体,用我的双腿勾住他的腰,用我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我主动地扭动着将那根巨物更、更狠地迎我的身体,我甚至会用我那早已被他开发得无比敏感的小去主动地、讨好地夹紧、吮吸。

“咕啾……咕啾……”

粘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

“老公……你好厉害……梓……好喜欢……”

我用最下流的语赞美着他的雄壮。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仅用一发,那熟悉的、带着神启般感觉的暖流便再次充满了我的子宫。我确信我受孕了,我的意识仿佛能看见无数的子是如何征服我的卵子的,或者说我的卵子是如何下贱地迎接这批贵客的。

那根恐怖的茎在我体内的搏动甚至与我的心跳同步。高过后我顶着敏感的身躯不知疲倦地向他索求着更多的,我能感受到这一次是我在主导着这场的烈度。只要我说出自己已经受孕他或许就会停下,但我没有。我主动地邀请着他将做的强度不断提升,他就像一不知疲倦的怪兽,无论我怎样索求都能满足。我们的身体已经是这世间最为契合的了。

这场欢宴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我们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在卧室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合的痕迹。我像一真正的母狗不知疲倦地承接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播种。

结束的那天黎明,我臣服地将埋在他的胯下,用我的琼鼻在他那根依旧半软的、尺寸惊茎根部贪婪地将这征服了我的雄气息地刻印在我的记忆里。那粗长的尺寸即便半软也能顺着我的顶挂到我的颈部,传递着惊的热量与脉动。那可怕的宽度完全遮挡了我向上的视线,但我那双冒着心的双瞳却仿佛能穿透一切,凝望着这个将我完全征服的雄

从今往后,我要“归属于高杉”而活着。

我的战争结束了,以我的彻底献祭为句点。

……

明治五年,我的儿高杉椿出生了。

她的名字是我恳求老公赐予的,因为她出生在早春,像一朵在寒风中倔强绽放的山茶花。

这个小生命的降临像一颗投死水中的石子,在我那早已沉寂的世界里激起了一圈又一圈无声的涟漪。高杉信司对这个儿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近乎于溺的宠。他明明在孕前描绘着严酷的英式培育方针,但对待这个孩子却完全没有那种战场上锋过的敌之子的感觉,也没有对我做之时的粗。课业之余他会把孩子宠上天,仿佛想将他那份无处安放的扭曲感以一种更为正常的方式转移给这个小小的生命。

而我则彻底地沉溺在了“母亲”这个全新的身份里,将我所有的碎灵魂都倾注在了这个孩子的身上。我教她识字、教她礼仪,甚至会在夜无的时候偷偷地教她一些最基本的

、用于防身的剑术架势。

我们一家三以一种外无法理解的诡异平衡生活着。

为了白里能有充足的神,也为了避免做时巨大的声响吵醒隔壁房间的椿,我们有时会选择一些更为“温柔”的姿势,例如由我掌控节奏的“上位”。

那一夜,万籁俱寂。确认椿已经熟睡后,我悄无声息地走进主卧。高杉信司并未睡,只是穿着一件宽松的丝绸睡袍靠在床翻阅着西文书籍,煤油灯的光线在他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邃的影。

我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解开睡裙的系带,任由那层薄纱滑落在脚边,露出一丝不挂的成熟丰腴的酮体。我缓缓爬上床,分开双腿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

他放下书,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扶着他那根早已因为我的出现而勃发至极的阳物,那尺寸与热度都堪称恐怖的在我手中微微跳动。我挺直腰背对准自己那早已湿润的,用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缓慢虔诚姿态将自己的身体缓缓向下沉去。

“噗嗤……”

伴随着一声轻微黏腻的声响,那巨大的顶开了湿滑的唇,我感到自己紧窄的甬道被蛮横地撑开。我咬紧嘴唇继续向下坐,直到那根恐怖的柱完全没我的身体,温热的根部紧紧抵住我的花。被彻底填满的、又胀又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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