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都让她
晕目眩。
关上卫生间的门，她冲到洗手池前，疯狂地拧开水龙。
她用手捧起冰冷的自来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的脸，仿佛想洗掉那被
烟雾
过的触感，洗掉那屈辱的泪痕。
然后，她挤出大量的牙膏，拿起牙刷，开始疯狂地、用力地刷着自己的牙齿。
她刷着舌苔，刷着上颚，刷着
腔的每一个角落。
泡沫因为她用力的动作而溢出嘴角，混合着水滴落在洗手池里。
她不是在刷牙，她是在施虐，用牙刷的硬毛惩罚着自己那张吞下了肮脏东西
的嘴。
一遍，两遍，三遍。
她用掉了小半管牙膏，直到整个腔都充满了薄荷的辛辣味道，舌都有些
发麻，她才停了下来。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嘴唇因为刚才的
和用力的刷洗而显得
异常红肿，眼神空
得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那
腥臊味仿佛已经渗透进了她的味蕾，无论多少牙膏都无法彻底清除。
就在陆婉婷在卫生间里进行着这场徒劳的自我净化时，客厅里的凌辱还在继
续。
沈三用脚尖踢了踢还跪在地上的凌宇，说道：「起来。」
凌宇像一只被踩了太久的弹簧，僵硬地、缓慢地舒展开自己的身体。
他的后背火辣辣地疼，骨仿佛都错了位，但这些都比不上他内心的麻木和
空。
沈三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不屑。
「我晚上在房间里，等你老婆来给我泻火。」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
像一颗钉子，狠狠地钉进了凌宇的耳膜。
凌宇猛地抬起，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骤然收缩。
泻火？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从手
，到露
，到……现在，终于要进行到最后一步了吗？
「你……你不是说……」他想说「你不是说不
我老婆的吗」，但话到嘴边，
却怎么也说不出。
沈三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他俯下身，凑到凌宇耳边，用只有他们两
能听到的声音说：「如果今晚11
点前，我没在房间里等到她，明天，你就小心少只手！」
凌宇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冷，如坠冰窟。
少一只手……他毫不怀疑沈三话语的真实
。
这个男，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沈三直起身，看着凌宇那张血色尽失的脸，似乎觉得这还不够。
他拍了拍凌宇的肩膀，用一种近乎愉悦的语气，发出了最后的、也是最致命
的一击：「你看，我都说过，我要你老婆的
，是要经过你的同意的嘛，哈哈
哈哈……」
那肆无忌惮的笑声，像无数把淬毒的匕首，将凌宇凌迟得体无完肤。
同意……他让自己，去「同意」妻子被别的男强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恶
毒、更残忍的羞辱吗？
沈三笑着，转身走进了那间被他霸占的次卧，重重地关上了门。
客厅里瞬间只剩下了凌宇一个，和电视里依旧在播放的、与他命运无比相
似的成影片。
他失魂落魄地关掉电视，整个世界都陷
了一片死寂。
他坐在沙发上，双手
进发里，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是在他心上敲击的丧钟。
不知过了多久，卫生间的门开了。
陆婉婷走了出来，她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除了红肿的嘴唇和空的眼
神，看起来和往常似乎没什么两样。
她看到客厅里只有凌宇一个，沙发上、地上，都空空如也。
凌宇也看到了她，但他的目光刚一接触到她的脸，就立刻像被烫到一样飞快
地移开。
他不敢看她，不敢看那双曾经充满了
意和温柔，如今却只剩下死寂的眼睛。
两个，一站一坐，隔着几米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
渊。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羞耻和压抑。
陆婉婷没有问沈三去了哪里，凌宇也没有解释。
他们都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这脆弱的平静。
时间，走到了晚上九点。
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稳稳地指向了「9」。
离11点的最后期限，只剩下两个小时。
凌宇内心的恐惧和挣扎终于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