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澄闪姐姐……是‘特别’的。”
特别到……什么程度?
澄闪不敢问,水月也没解释。
但至少在这一刻,她紧紧回抱住了他,任由他俯身加
了这个迟来的、真正的初吻。
澄闪被吻得晕晕乎乎,嘴唇湿红发烫,舌尖还残留着他舔舐的触感。
当水月终于稍稍退开时,她的思维才慢慢回笼,随即一
尖锐的嫉妒和疑惑涌上来——他怎么会这么熟练?!
他的舌尖柔软又灵活,每一次游走都
准地挑逗着她的敏感带,甚至在她快要缺氧时适时引导她换气。
“你……你怎么这么熟练啊?”她喘息着问出
,声音还带着
动的颤意,“你到底和海沫……做过多少次了?”
刚问完,她就后悔了。
(我在说什么啊?!)
她猛地捂住嘴,瞳孔紧缩,惶恐地看向水月——这种质问简直像是个吃醋的
友,而不是“姐姐”该有的态度。
水月却只是歪了歪
,
眸里闪过一丝狡黠。他指了指自己,语气无辜又认真:“天生的。”
“——哈?!”澄闪的声音陡然拔高。
“嗯。”水月认真地点
,手指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舌尖,“舌
比较长,而且……”他俯身凑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发烫的耳垂,“唾
也是甜甜的,所以……”
澄闪的脸瞬间涨红,猛地推开他:“笨、笨蛋!谁问你这些了!”
可水月却一脸纯真:“苏茜姐姐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和我接吻舒服吗?”
“我、我才没——”
“啊,”他忽然恍然大悟般击掌,“难道苏茜姐姐是在吃醋?”
澄闪浑身一僵,耳朵红得几乎滴血:“闭、闭嘴!谁要吃你的醋!”
然而水月却突然笑得格外灿烂,像发现什么珍宝般捧起她的脸:“好可
。”
“什——!”
不等她反驳,水月再次低
吻了上来。
这次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某种宣告意味的侵略。
他的长舌不容拒绝地侵
她的
腔,如同
水漫过沙滩般细致地扫过每一寸领地。
澄闪的双腿发软,只能揪着他的衣襟勉强站稳,喉咙里溢出的呜咽被尽数吞没。
当她终于因为缺氧而拍打他的胸
时,水月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真的是天生的!?”澄闪满脸通红地控诉。
水月眨眨眼,笑得
畜无害:“嗯。”
水月突然凑近抵住她的额
,澄闪的心脏猛地停跳了一拍,随即又剧烈地撞击着胸
,几乎要冲
肋骨的束缚。
水月的话语像一颗燃烧的陨石,重重砸进她的脑海,掀起滔天的热
——
“我知道苏茜姐姐家里还有亲弟弟。”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眸里流转着她从未见过的占有欲。
“但苏茜姐姐……”
他的唇瓣贴近她滚烫的耳垂,一字一顿地说出那句话——
“就只能是属于我的苏茜姐姐。”
——嘭!
澄闪感觉全身的血
瞬间冲向
顶,脸颊、耳尖、脖颈,甚至是锁骨的肌肤都在发烫。
她像个过载的电路板,电流噼里啪啦地在周身
窜,连指尖都开始发麻。
“你、你在说什么啊……!”她语无伦次地反驳,声音却软得不像话,“谁、谁属于你了……!”
可水月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
眸望着她,手指轻轻缠住她的一缕发丝,语气温柔又固执:“从第一次在理发店见到苏茜姐姐的时候,就这么觉得了。”
——咔。
澄闪的理智彻底崩断了。
她猛地捂住脸,连手指都在发抖:“呜……笨蛋……突然说这种话……”
明明应该推开他的,明明应该纠正这种错误的独占欲的……可胸腔里翻涌的
绪却甜得让她想哭。
(——原来他也和我一样。)
(原来他早就……)
水月轻轻拉开她挡着脸的手,低
抵着她的额
:“所以……不要逃。”
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得像誓言——
“不管是作为姐姐……”
“还是作为……”
他的唇再次贴上她的,将最后几个字融化在
缠的呼吸里。
而这一次,澄闪没有再躲。
她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溺毙在这个过于甜蜜的吻里——
(完蛋了……)
(真的……彻底变成他的了……)
当绵长的亲吻终于结束,澄闪的呼吸依然紊
,胸
剧烈起伏,
发凌
地粘在
湿的额
和脸颊上。
水月的手指还温柔地缠绕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