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il.com』香榭尔一伸手,立刻有
仆递过大剑。香榭尔将大剑对着弗雷德的两腿之间,弗雷德立刻惊恐的护住命根子。香榭尔满脸嫌弃的将大剑灵活的
进弗雷德指缝中,轻轻说道:“恶心的男
……去死吧。”
“不要下手,我求你了……我是应外务司的邀请来参加圣
节的!”弗雷德惊恐的做最后挣扎。
香榭尔明显愣了一下。她停下手中的大剑,抬起了踩在弗雷德脸上的脚。“圣
节临近,公国传承是大事,任何
都不能耽误,我也不例外。”
弗雷德明白自己捡回来一条命,也知道自己保护住了自己的命根子,顿时长出一
气。
“但你猥亵贵族的罪行无法饶恕。”
弗雷德发现香榭尔的看垃圾的表
没有改变,顿觉大事不妙。他看见香榭尔抬起修长的白丝美腿,狠狠的朝自己脸上落下,随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弗雷德是被手下抬进凡舍公国的。他直到晚上才醒过来,醒来时已经躺在一所华丽的庄园的房间内。他对着镜子瞧了瞧,发现自己肥胖的
上胀起了一个大包,不碰都隐隐作痛。一想到第一次来凡舍公国就是被别
打进来的,还差一点丢了命根子,弗雷德就大骂晦气。此时弗雷德的手下过来,跟老板汇报白天的
况。
“……那个香榭尔·凡达琳的
况我也打听了一下,原来她是皇室表亲,下任
王之位的第三顺位继承
!她本来是
武神部队的骑兵队长,为了历练主动要求加
仆总务司的……”
弗雷德暗骂一声真他妈晦气。难怪那个
仆长满脸傲气,原来还是个公主。遇上这么个硬茬只能算自己倒霉。想到这里弗雷德又感觉额
一阵疼痛,连忙让手下拿来冰袋冰敷。想着这就事,弗雷德色心发作,又想起来
仆长的胴体来。不管那个
脸上的傲气的话,她的脸蛋真可以说是弗雷德半辈子以来见过的最漂亮的俏脸了。那丰满的胸部抓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弗雷德又想起来自己抬
看见
仆长裙底的风光。
,弗雷德暗骂,真想掰开
仆长的双腿,狠狠地撞击她的
。如此
间尤物,真是无法想象
起来是什么感觉……想到这里,弗雷德感觉自己的
又硬的发胀。
在
神与
体的双重折磨中,弗雷德辗转反侧的度过了这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的钟声敲响,圣
节真正到来。弗雷德迫不及待的爬起来,他知道庄园每天早上都会有
仆来叫醒起床和整理房间,不禁暗暗期待。看来圣
节的第一声炮响就要从这个
仆开始了。他正期待着,便听见走廊中传来
仆轻轻的走路声。兴奋不已的弗雷德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洗漱,觉得应该以一个清爽的美貌迎接美好的一周,转身去接了一盆水。
“咚咚咚”
负责早上整理房间的白发双马尾
仆轻轻扣响西方商队住宿的房间
门。
仆年龄不过16岁,刚刚成年的她第一次参与圣
节的劳动。乖巧的
仆穿着长长的白丝
仆装,长及脚踝的黑色套裙与白色荷叶边围裙遮住了她尚在发育中的年轻胴体,却遮不住她对男
的吸引力。听不到房间里有
回应,年轻
仆有一些疑惑,又轻轻敲了几下门。
“请问弗雷德先生起床了吗?”
话音刚落,年轻
仆听见自己背后的房间门被打开了。她转身一看,只见四个如狼似虎的年轻东方小伙子扑了上来。
仆心里一惊,本能的娇嗔一声,就被四个饥渴的年轻
拽住纤细的手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进了房间。
弗雷德听见
仆的敲门声,急不可耐的洗漱完,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门
打开了房门,却发现一个
也没有,走廊厚厚的地毯上只放着
仆推来的放着保洁用品的小车。弗雷德心中浮现一百万个疑问。可还没等疑问消除,他就听见对面房间传来少
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啊,啊,啊……呜呜呜……求你们……不要……我还是第一次,轻一点,啊,唔……”
听着伴随着呻吟声传来的
体的撞击声,弗雷德大骂了一声。他妈的大早上洗什么漱,
被保镖截胡了。他听得出来,这四个
怕是急不可耐的在玄关就开始
上了。被这么四个小伙子拉进去,恐怕小丫
一天都别想出门。美梦落空的弗雷德发现其他几扇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打开,其他十几个手下齐刷刷探出了脑袋,满脸羡慕的看着四个东方
的房门,眼睛都快冒出绿光了。看来有类似的想法的不止弗雷德一个
。弗雷德只得作罢,冲他们没好气得喊道:“看什么看,没见过
吗?不看了,吃饭去!”
弗雷德带着十几号
浩浩
的杀到一楼的餐厅。餐厅门
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的侍应
仆,目测比其他
仆成熟一些,大约26、7岁。成熟知
的外貌,约有170的身高加上白色高马尾,让这位
仆在随处可见的青涩少
之中颇为引
注目。她看见有
来了,颇有礼貌的鞠躬行礼,不料被弗雷德一把抱住,推倒在昂贵的硬木餐桌上。
仆白色的短发凌
的散在桌子上,蓝色的大眼睛略带恐惧的看着眼前这个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