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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离间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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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军器监,结果却被抢了果实。但是谢景温脾气却没有王雱那么激烈,他拿着纸片,不禁出起神来。

好半晌,谢景温才抬起来,看着王雱,悠悠地问道:“元泽,你说是谁写了这字?”

王雱听他这么一问,也立即回过神来,恨声道:“是谁写了这字?!”

官场本无秘密,何况王雱倡议军器监的事,也有许多知道。问题是谁要这么和王雱过不去,借着唐诗来嘲笑他?

两个的脑海里同时闪过一个名字。

不过,很久,王雱就摇了摇,“不可能,这不合石越的格。”他一平静下来,倒还没有丧失理智。

谢景温不置可否,淡淡地说道:“终能查出来是谁。”

叶祖洽越想越后悔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可又感觉不出到底有什么不对。

王雱请自己去诗社聚会,谢景温拿出几十幅写着唐诗的字来,笔迹各不相同,可以看出来尽是摹写的。然后王雱便提议考较大家的眼光,看看这些笔迹象谁的,到自己的一幅,上面写着唐的名句:“苦恨年年压针线,为他作嫁衣裳”。那字迹颇为稚,和前面的那些字各有名家风骨完全不同,他信就说道:“这字中的笔韵,倒有几分象石子明。”

当时的确是有那种感觉,不过也是做一句玩笑话说的,文聚在一起,取笑一下当今的名士,也无伤大雅,就是石子明听了,也不会介意。只是他看到王雱听到这句话,脸色一下子就沉下来了,还和谢景温互相使了个眼色。他的心里当时就是一格登,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边有个家伙听到自己说是石越的字,不由得哈哈大笑,一边摇晃脑的走过来,一边说道:“让我也来看看闻名天下的石九变的字体……”

石越的字写得差,京师士林颇引为笑谈,但平时没有敢公然嘲笑,只是当成轶闻来说着玩儿,但这里的都多么知道王雱和石越并不相契,未免就要故意取笑石越,以讨好王雱了。

叶祖洽却不去理他们,心里暗骂:“衙内钻”!当时称各官员的公子为“衙内”,专门讨好这些“太子党”的,就被们讥讽为“衙内钻”。他不愿意说石越的坏话,却也不敢得罪王雱,就装着充耳不闻,可又忍不住去看王雱的反应。

一带嘲笑石越的字迹,大家便争先恐后的说起石越流传在士林、坊间的糗事——其实这些事大都是被们当成风流韵事来说的,不过到了这些里,却不免沾上几分恶意。有用暧昧的气说道:“诸位可知道石九变是怎么样练字的?”

凑趣的便问道:“无非是磨墨写字临帖,还能有什么办法?”

见有答话,兴致就更浓了,摇晃脑、无比暧昧的说道:“石九变自是风流才子,和我们绝不一样,他临的字帖,是桑家小姐亲笔描红,非寻常可比。”

叶祖洽不屑地看了那一眼,真是村之流。不过这事倒也不是胡说,他是知道的。不过孩子年未及笄,这样子说话,总是有失厚道,毕竟又不是风月场上的子。

那边有便问道:“哪个桑家小姐,你又从何知道?”

……

叶祖洽不想听这些话,便信步走到一边的池塘边去看风景。刚对着池子站了一会,就听有在身后说道:“状元公好兴致。”

他回过,见是谢景温,便点了点:“这些子闹得够可以,那边多,竟是不习惯。”

谢景温略带讽刺的说道:“状元公在白水潭可还习惯?那边可不少。”

叶祖洽一怔,心思一转,笑道:“取笑了,我在白水潭教书,是圣上的意思,做臣子的守自己的本份罢了。”他这话滴水不漏,也是告诉谢景温,他和他们并无政见不合。

谢景温听他这么说,摇摇手笑道:“状元公是丞相亲自保荐的,当初苏轼还想做梗呢,说起来都是自己。”

他这话挑拨之意就比较明显了。不过叶祖洽对苏轼,那也的确是恨之骨,状元的荣耀,差点就被他剥夺了,自己和他无怨无仇,竟然做得这样绝!但是他轻易也不愿意得罪苏轼。何况他本是看准了石越前途不可限量的。当下笑道:“我对这些恩恩怨怨,也不敢计较,只是尽力做好本份,尽忠皇上罢了。”

谢景温听了这不咸不淡的话,打了个哈哈,笑道:“状元公的胸襟,我自愧不如。”

说完,似有意似无意的说道:“听说石九变至今尚未娶妻?”

叶祖洽不知道他问这个什么意思,说道:“是啊。这事尽皆知。”

谢景温半开玩笑地说道:“以石子明的受宠,多半是要做附马的,或者皇上指配哪家大臣的千金也不在话下,真是奇怪没有去石府说媒。”

叶祖洽见他说起这些轻松的话题,也笑道:“哪里会没有,不过大家都觉得子明不是一般子配得上的,一般也不敢上门说媒罢了。偏偏执政大臣的儿们不是早已婚嫁,就是尚未及笄,也是他红鸾星未动吧。”

谢景温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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