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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属下据实回话。”
盯着黄石纯洁无暇的眼睛，孙得功一本正经地慢慢说道：“王大
让本将凭借往
劝降李永芳，信上给出的条件是赐李永芳参将职务。”
靠吞
水的帮助，黄石总算抑制住差点
发出来的大笑。
或许是察觉到黄石流露出来的笑意，孙得功眼睛中也蒙上嘲讽的颜色：“黄石你应该明白，你能得到的一切都来自本将。”
“大提携简拔之恩，属下终身不敢或忘。”
“汗王赏给你的真是一大笔财富啊。”
“大明鉴。”
“那么多的本将也不用说了吧？”
“青天在上，厚土在下，属下如果擅自泄漏一个字，断子绝孙，天打雷劈。”黄石一边发毒誓，一边在心里把孙得功祖宗痛骂了一个遍。
面前摆着孙得功新发给的广宁军服，刚用浆打过衣裤笔挺坚硬，套上后非常紧凑贴身，蹬上高腰的水牛皮军靴，黄石专门用桐油把它涂得能映出影。走到案台边，黄石甩起哗啦哗啦作响的锁子鳞甲背心，把它套过
颈，量身定做的金属背心宽窄正好，底端刚好垂到
部，几百片
钢鳞片像天上的繁星一样闪闪发光。
跟着在腰间系好生牛皮腰带，手指滑过紫酱的皮带边角，还感觉到些许未打磨
净的毛边，双手用力紧紧箍在腰间，别上黄澄澄的腰刀鞘，
进明晃晃的长刃。黄石用布蘸水仔细擦了一下护心镜和肩甲，然后穿上护臂、腕扣。把猩红的斗篷在颈圈上勒紧，让下摆飘落到靴跟。
最后黄石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双手高举过，用一个全铁银盔遮住眉际，后面是
邃的眼睛和挺立的鼻梁，络腮黑须下系着红巾。
“辽东巡抚大召——广宁军孙得功游击属下——千总官黄石觐见。”
随着这喊声响起，黄石迈动开长腿，步伐坚定有力。
（第八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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