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坦坦
，根本没有想瞒
的。其实如果你起意不让我知道，你也可以办到。”
我大感兴趣。如果我能够有他这等本事，那便无往而不利，至少那个至今未曾找出来的内
若与我碰到，我便可以立刻知道了。我道：“你这本事是练出来的么？可能够教给我？”
他看看我，有点迟疑地道：“这个……”
我脸上有点不快，他不用读心术也马上知道了，忙道：“楚将军，我不是不教给你，这种本事一大半是天生，我也不知道如何教，只是从小便发觉自己一碰到别便能知道别在想什么，后来才越来越强，隔上三尺也能知道了。只是用读心术非要集中
力，昨天我一共用了几十次读心术，几乎疲力竭，刚才对你又用了两三次，也很是劳累。”
我听得不能学，也有点失望，道：“对了，郑先生，你说过你读不懂的一个是怎么说的？”
说这等话也有点解嘲的意思。我不是那种意志同铁一样坚强的，也不是象武侯、苍月公这等能随时隐藏起自己想法的，大概我是一辈子也学不会读心术的。
我还在胡
想着，郑昭道：“那是武侯帐中的一个参军。我昨天。好笑得很，一个参军满脑子
，另一个是满脑子木炭硝石瓦罐什么的，这个参军想的却是些我根本不懂的话。他脸上蒙着纱，是不是什么异族？”
是高铁冲啊。我从来不曾见过高铁冲的样子，也不知他是不是异族，不过我在帝都时也见过一些异族，高鼻
目，眼睛是蓝色的，说一种奇怪的话。高铁冲如果是异族，在帝国军中怕招注意才蒙上纱的话，那他这么做恐怕更惹注目了。我顺
道：“高参军是异族么？我也不知道。他是武侯跟前的红，是武侯的智囊。”
郑昭道：“他的心思很古怪，我觉得他好象对所有都有种痛恨，我对他施读心术时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也感到有
戾气，似乎恨不得天下统统死光。”
高铁冲难道也厌恶战争么？我倒猜不到了。他设下的四将合围之计可称得上是条毒计，象他这样的，应该是极想靠军功向上爬的才对。看来，心难测，也的确是句实话啊。
这时，郑昭站起身，忽然嚅嚅道：“楚将军，我得回城东去了。”
他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只是说不出。我道：“郑先生，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他忽然变得有点局促，道：“楚将军，其实这次我还想向你打听一下一件事……那个……是不是认识一对叫白薇紫蓼的姐妹？”
他说得有点吞吞吐吐的，我才恍然大悟。郑昭来找我谈了这半天，说到底，只怕是因为他认识白薇和紫蓼姐妹。看他的样子，可能以前他和这姐妹中的一个有过感
。只是他是为了哪一个呢？
这时，我听得郑昭道：“是白薇！她现在哪里了？快告诉我！”
我有点不悦，道：“郑先生，我跟你说过，不能再对我施读心术。”
他脸色涨得通红，道：“楚将军，实在抱歉。我不用了，你快告诉我，白薇现在在哪里了？你根本没有想起她。”
没有想起她么？我不由一阵茫然。的确，白薇紫蓼走了也有三天了，可自从她们走后，我好象除了在武侯帐中被郑昭施读心术时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她们两个，平常想得更多的是那个弹琵琶的子。也许，白薇在临走时给我的一吻，也只是感激吧。
我正自想着，郑昭忽然道：“楚将军，你快说啊，她去哪儿了？”
他满脸的惊慌，大概他怕我象那些掳来子的帝国军将领一般，把子不当一回事，任意屠杀吧。也许我半天不说话更让他有这样的猜测，我笑了笑，道：“不用担心，她们三天前去五羊城了。如果顺利，现在说不定已经要到了吧。”
五羊城离高鹫城有三百多里，如果快马疾行，一昼夜多点便可以到达。她们是坐马车去的，如果一路顺利，三天时间恐怕也已经到了。郑昭这时才舒了气，道：“去五羊城了？”
他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我不禁道：“白薇是你未婚妻子么？”
他苦笑了一下，脸也红了红，道：“我倒是想的，可她还没答应呢。楚将军，谢谢你。”
他看着我，几乎有种感激涕零的样子。我叹了气，道：“现在是战时，她们两姐妹走时我也很有点不放心。”
郑昭道：“你放心吧，白薇既然有心要走，一定不会出差错的。她的本领，寻常两三个男都近不了她的身边。”
我吃了一惊，道：“她有那么大本事么？我一点也没看出来。”
郑昭笑道：“她们是苍月公手下七天将之一段海若的儿，你不知道么？”
郑昭说出这个名字来时，我更是大吃一惊。段海若的名字我也听说过，在苍月公手下的七天将中名列第五，豪勇则称第一，是共和军中的名将。去年初苍月公发倾国之兵进
至大江南岸，在大岸连营五十里，大造战船，眼看帝国已岌岌可危，当时武侯还在勤王途中，文侯以一支偏师渡江烧尽战船，使得苍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