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攻势毁于一旦，在南岸集结的三十万共和军主力也一败涂地，这才扭转自共和军起兵以来帝国一直处于不利的战局，后来武侯才能调动十万大军南征。在苍月公败走时，领军断后的正是段海若。文侯与武侯合兵追杀，段海若以一个万
队挡在飞马渡
，以寡击众，便毕竟众寡悬殊，被文侯的水火二将强渡成功，二十万帝国军以雷霆之势冲上岸来，段海若却死战不退。最后他统领的万队只剩了八百，被围在一个小山上，文侯
惜他的本领，曾派招降，段海若却逐走说客，直到战死。那时我在前锋营里也参加了围攻之战，见到段海若以七百连番冲锋，直到全军覆没，那时虽然痛恨他以这等微不足道的兵力牵制住了帝国全军，使得文侯已成竹在胸的打算最终未能全功，但这等豪勇之举也得到了帝国军的敬佩。正因为段海若的死战，苍月得以率领残部退回南疆，不然早在去年共和军便要败亡了。没想到，段海若的
儿做了我几天的侍。想起那时白薇跟我说她们是共和军一个中级官员的儿时，脸无异色，我也根本没想别的。
她们能隐瞒得那么好，也当真坚忍啊。我有点感叹，但没有一点不满。
郑昭忽然道：“楚将军，我要去找她们。”
我皱了皱眉，道：“郑先生，你现在是左军的，临阵脱逃，那可是死罪。”
郑昭笑了笑，道：“当初我遇到陆将军时，便曾跟他说过，一旦找到白薇，我便退出行伍，不论是帝国军还是共和军，我都不参与了。下半辈子我只想做个农，平平安安地种种田，过过男耕织的
子。”
也只是陆经渔能答应这样的请求吧。我有点感慨地想。我对他点了点
，道：“那祝你好运吧。”
他笑了笑，正要说什么，这时，从城下忽然传来一阵惊呼。
我一开始以为又是蛇攻来的，但这阵惊呼只是惊而不
，城外，蛇的阵营中仍是尘土飞扬，却没有进攻的意思。而且就算蛇攻来了，没道理反是城下的先知道的。我走到城墙边，只见刚才在
练的龙鳞军齐齐站定，都仰天而望，我也抬看去。
却见天空中，一只巨大的飞鸟掠过。这鸟极是古怪，两个翅膀伸开了一动不动，因为在天上，说不清到底有多大，但起码也有一多长。郑昭在一边也惊道：“那是什么？”
这大鸟从我顶掠过，向蛇营中飞去。这时，有两个在城上巡视的右军士兵跑了过来，我道：“喂，这是怎么回事？”
那两个士兵也已经认识我了，一个道：“楚统领，那是薛工正做的东西，会飞！”
薛文亦做的么？他的手极是巧，我逃出蛇营时乘的那只巨大的风筝便是他做的，那也多半是只风筝吧。看这鸟一样的东西飞得极是平稳，可怎么看也看不到有绳子连着。
那两个士兵已冲到城边，看着那风筝飞远。这时，郑昭也走过来，忽然惊叫道：“上面有！”
这时我才看到，在那上面坐了一个。我道：“那是谁？要做什么？”
一个士兵回过来道：“楚统领，薛工正坐在上面。”
“他要做什么？”
那士兵看样子和薛文亦很熟络，道：“薛工正说，以前做的风筝都得有绳子连着，那次火攻蛇失败，有一半原因是非要用绳子，只能在靠蛇阵营那么近才能放飞，他要做个不用绳子的风筝，正在做试验呢。”
不用绳子的风筝？我顿了顿脚，道：“胡闹！他是飞到蛇营中去了。要没绳子，他怎么回来？”
象是回答我的话，那风筝已飞出了一里地，约略已到蛇阵中，忽然在空中转了个圈，象是有一根无形的绳子拉着，又飞了回来。我不由惊得目瞪呆，想不通那是怎么搞的。
那个和薛文亦很熟的士兵欢呼道：“成了成了！老薛成了！我说他准能做得成的，他的手艺，才不愧叫妙手呢。”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相信世上竟有能做出能载飞行的东西。风筝做得大了自然可以带飞，但那非得有一根绳子连着，如果绳子一断，风筝便会一下掉下来。可薛文亦现在做的这个东西，似乎可以由坐在上面的控制。如果当初用这个去火攻蛇营地，就算蛇有备，也不至于会弄得一败涂地吧。
蛇营中一定也注意到了这个奇怪的东西，薛文亦飞回来时，那蛇营中也有一队冲出过来，只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蛇的箭术又是糟糕之极，薛文亦在空中盘旋，虽然蛇偶尔也放上几支箭，但哪里碰得到那东西？只是它们
魂不散，紧追不舍。
这时，身后响起了一串足音，我回过，却是金千石带着龙鳞军也上了城。我道：“金将军，你快命去禀报岳将军，速速安排手守卫，防备蛇趁势攻城。”
蛇出营来追薛文亦的虽然不多，但安知不是条计策？如果它们趁势来攻城，措手不及之下，如果被蛇攻上城，那便是崩溃之势。岳国华刚来，我也去见过他了。因为右军除了我，其余将领都是旧，岳国华反是很相信我，我去禀报，他多半会听从的，若是旁，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