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把酸梅去核,起锅放
块,把
块的油尽数
煸出来后,鼻尖微动,四处开始嗅,拿了小葱、姜、灶台边上放在最里面的青红酒。
含钏灶台上的豆油有十来种,拉提准确无误地拿起含钏中午用的那壶香蕈老抽。
含钏手上一紧,双眼瞪大,看拉提重复着中午她的动作,没一会儿拉提端出一碗散发着浓郁酱的酸梅红烧
,含钏夹了一块儿。
肥
糯而不腻,瘦
软而不柴,酸梅的酸甜
若有若无地浸润在一块
上,正好解了
食不可避免的油腻。
味道和她做的,不说一模一样的相同。
至少有八成相似。
就这八成的相似,已很难得。
含钏很大套地说一句,北京城里若能将她的手艺复刻出八成的掌勺师傅,不会超过五个。
含钏歪着
看向拉提。
拉提似乎有些羞赧地收了收下颌,指尖朝下指着地板,眼里有些急切。
含钏疑惑地蹙了蹙眉,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