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月说的是什么，苦笑道：“我的
是有点问题，以前杀
太多了，怨念缠身，心魔作祟。之前修炼了紫霞功能把这些杀意怨气全压下去，现在内力尽失，就有些压不住了。用鬼魂之力杀还好，但如果亲自动手，怕是……”
“合着，你进
副本世界之前，是个病啊？”
“……差不多吧。”
明月认真道：“保持本心，清明慧。我现在感觉你全身都是血腥味儿，就像个全是血浆的活火山，比反派更像个反派。”
徐听咧嘴笑了，那如同
渊的眼眸里点点红光不断闪烁着，他道：“放心吧，你看，我现在是个内力全失的普通，是个弱
。”
回到黑龙堂时，已经是四天后了。
花了这么久的时间，主要是因为徐听的身体被毒素侵蚀太，虽然已经把毒
出来，但即使是他的身体，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气亏损太多。
此时的黑龙堂，已经损失了两位队长，看上去比之前萧条太多了。就连山门上都挂着白布，守在山脚的两个黑龙堂成员也全身的麻衣，
戴白绫。
“两位副队长好！”
那两名黑龙堂弟子朝着徐听二拱手行礼，脸色很是暗淡。
徐听拍了拍两名弟子的肩膀，叹声道：“我们都知道了，辛苦了。”
“徐副队长……”两名弟子眼眶有些红，哽咽着。
上了山，刚进黑龙堂时四周通明的灯笼全换成了惨白色，一连死了两位队长，让整个黑龙堂的山上都
暗了不少，路上遇到的不少弟子都是暮气沉沉的。
“这么大的一个黑龙堂，现在已经有种
落西山的感觉了。”徐听叹道。其实他懒得说话的，不过发现明月到了这山上后脸色也是差无比，估计又想起了墨少峰队长被杀的事，这才试着说话转移明月的注意力。
“嗯，如果那真的拥有了两位队长的内力，说不定真有毁灭黑龙堂的实力了。”明月轻声道。
“他还不敢，”徐听笑道，“不论是沐剑一大队长，还是我家那个四番队长，都不是闹着玩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
徐听眼闪烁一下，没有说话。
墨队的祭祀已经过了，两来到灵堂。明月的眼眸终于是红了起来，却一直强忍着不哭出声。
徐听看了她一眼，这才明白过来，显圣境界的，其实就是用更高一维度的思维去看待万物，并不是说不再有
绪，只是说能影响自己的越来越少了。
“你答应过我的，要找到那个，杀了。”明月轻声道。
徐听咧嘴一笑，道：“我答应过的事，没有完不成的。”
说着拿了三炷香，朝着墨少峰的灵位拜了拜。
徐听眼眸微垂，墨队啊，我可是把你家明月完完整整带回来了，你安息吧……
两分开，各自去各自的番队驻地。
等到徐听回到四番队时，见着不远处那座最高的阁楼里依旧亮着灯火，那是自家队长的屋子。
想了想，徐听走了过去，轻轻扣了扣木门。
“进来。”里面传来一个声音。
徐听推开门，扑面而来的一
酒味儿，看来这几天，白队又喝了不少酒。
“你回来了啊。”白队抬起来，看着徐听的样子，温和道，算是这几天以来唯一的好事了。
徐听张了张嘴，原本想劝白队节哀的，后来感觉这句话本身就没啥用。家死了两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还劝家节哀，这不是找事儿嘛。
最苍白的话也莫过于节哀这个两个字了。
“你……”白春秋眉皱起，打量了下徐听，道：“脚步虚浮，呼吸急促，你武功全废了？”
徐听平静道：“废了就废了，重新练就是了。”
白春秋沉默了，每一个的武艺都是十数年的夏暑冬寒练就的，哪儿那么容易重练，内力更是如此，没有捷径可走。
“那明月呢？她是和你一起出去的。”白春秋又问道。
“她无恙。”
白春秋点点，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轻叹道：“你总算没辜负少峰，他泉下有知，也……”说到这里，白春秋也是说不下去了。片刻后，问道：“你来找我，为了何事？”
“我想请队长，离开黑龙堂。”
沉默，降临在这间古色古香的屋子。
烛火忽明忽暗，照映得两的影子也是摇曳不已。
“你……有多大把握？”白春秋迟疑问道，这问话，更像是一声长叹。
徐听道：“若是队长离开黑龙堂，大概在七成。”
“就凭你现在武功全失，也是七成？”
“是。”
白春秋叹了
气，道：“若是……估计会上升到九成吧？”
徐听的指尖，掐进掌心，鲜血一滴一滴从指缝里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