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你猜到是谁了?”
“队长,您,应该也猜到了吧……”
白春秋的眼眶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
绪。这个男
,是四大队长里最洒脱的一个,仿若什么事儿都不在意,但事实上,他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默然片刻,徐听从怀中拿出一瓶白瓷儿小酒,轻轻放在桌上,“堂里的酒,终没有椿木镇的白瓷儿酒好喝。”
白春秋笑了笑,眼中的暗淡
绪悄然消失,抓起酒瓶,打开木塞狂饮。一瓶喝完,放下时就看到了酒壶上的斑斑血迹,微微愣。
“你想做什么就做吧,这仇……我是报不了的,不过可以帮你一把……黑龙堂,不要就不要了。”
白春秋凌空一抓,挂在墙上的剑出鞘,轻飘飘飞到了他的手中。
垂着
的徐听,始终不敢抬起来,那指缝的血,又在滴淌。
“徐听,”白春秋轻轻一笑,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欣慰道:“收你当副队,我未曾后悔。”
白光如同霓裳般划过,带着丝丝的红霞,仿若天边逐渐消失的云彩,在这之后,便是永恒的黑夜。
徐听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响
,用沙哑的嗓音道:
“恭送,黑龙堂四番队队长,白春秋,归天!”
话闭,起身。
木门打开,又轻轻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