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
“是。”
“可是我不懂,你身为阉宦,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不怕刑罚吗?或者你不怕死吗?”
邓瑛伏下身,青色的衣袖铺于地面,额便触在易琅的脚边。
“殿下,婢原本就是戴罪之身,蒙陛下恩赦,方余有残生,再重的刑罚对婢来讲,都并不过分,但既然活下来了,婢不想死得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