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月中,秋风浓重,吹得一方木板搭建桌面上的油灯灯火跳动。
随军大夫看着胸膛上直
的箭矢,颇有些心惊胆战道:“二公子,你可咬着纱布,忍着些痛。”
他自然是听说了这位镇北王二子是如何的善用兵谋,化险为夷。可也不过是十七的年岁,更何况其身上还有兵符。若是挺不过去,可就真的没了。
闵危沉声道:“你尽管处理伤处就好,不必担心其他。”
只是普通箭矢,他已不知受过多少,倒无什么影响。
他的侧脸在半暗中
邃冷然,一记闷哼声后,连带血
的箭矢拔出。随军大夫又小心翼翼地倒上金疮药,缠好纱布。
待
走后,闵危拢起衣袍,召秦易过来。
“京城可有消息传来?”
“无。”
已近半个月,仍是半点消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