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明明平常有那么多机会可以杀死我、明明只要我踏
这栋大楼时马上出手就好,偏偏阿莫太有把握,这份自信到底是谁给予他的?是因为成功杀害毫无抵抗能力的琪琪培养出的自信吗?这么简单的行为,难道你自以为很了不起?杀
的行为本身很简单,只是没
愿意这么做罢了。又或者是因为杀死四名特殊的职业杀手?厉害,但是从亲眼见识杀
之弦后,便能发现这是种不受敌
数限制、敌
越多,反而越有效的杀
手段,因此
数对阿莫只是有利的条件,在有利的状况下,取胜又有何值得骄傲?
密布周围的杀
之弦顷刻间不约而同地以我为中心,急速收缩、绞杀!
全方位、无死角。
阿莫,再见。
?
「呼……」闭目躺着五分鐘,养
蓄锐以后,我在汉摩拉比之箱内伸了一大个懒腰,五分鐘对箱外的阿莫肯定彷彿五年般长久吧!
这也是手段。
不可否认,我与阿莫在能力上的差距不是「抓到他的攻击模式」或「知悉他的攻击手段」就能弥补的,但是如果能设法扰
他的心境、步调,甚至像刚才令他怒气高涨,胜算便会大大提高。
在盛怒或者被其他
绪控制之下,会变得鑽牛角尖,反应在阿莫身上,他的攻击手段就会变得单调。而阿莫的杀
之弦,能够运用各种角度发动、运用得当说不定还能利用时间差、错觉与误导的杀戮手法,堪称魔术般的能力,可是这些手段必须建立在冷静的思考上,才有办法在千变万化的实战中灵活运用。
所以,我剥夺他的从容与镇定,赋予他愤怒与疯狂的同时,亦悄悄带给他不安与未知的恐惧,极尽全力模糊他对我的实力认知、营造最擅长的假象,让我的虚张声势成为他眼中的主观真实,海市蜃楼般的虚幻竟是掌握全局的最大武器,讽刺啊。
接着我从汉摩拉比之箱出去,有两种可能的发展。
第一个可能,是阿莫因我的消失而陷
焦躁不安、失却冷静;第二个可能,是阿莫在这五分鐘内恢復从容,静待我的现身。
这是关键。
若是前者,我就要用尽浑身解数地一鼓作气击溃阿莫;若是后者,只怕我会被压倒
的实力与技术差距送掉
命。
「……最后的关键,还是要靠运气啊……」无所不用其极地企图取胜,仍无法完全弥补实力差距。假设能活过今天,我就去要求小寒稍微锻鍊我一下吧。
我
呼吸完毕后,右手将白色长刀一挥——
?
回到现实的n栋一楼以后,我的视线立刻补捉到阿莫的身影,他坐在楼梯
上!尚不及看清他的
,我便向他的方向掠去!
「——咦?」
才踏出第一步,我整个
就动弹不得,甚至连摔倒都办不到,被某种力量强制定格。
念力?不,是被杀
之弦束缚住了!我试着挣扎,但无数杀
之弦死死缠着我全身,有如蜘蛛网般将我牢牢固定住,一根手指
也动不了。
「苍玄,很厉害,实在很厉害啊。」阿莫鼓掌着,他轻佻地道:「可是,你也要为此付出代价喔。」鼓掌声越来越近,他踏着轻松的步伐走来。
……什么啊,结果是他恢復了冷静与从容吗……对于不如意的结果,我只能苦笑。
呼吸,做好心理准备。
碰轰!实际上没有这样的声响,可是我的脑中彷彿响起了胜过这数十倍的强烈噪音,我咬紧牙根、紧闭双眼,「啊,糟糕,打得太乾脆了,应该要慢慢弄断的。呦,苍玄,不敢看我吗?」用一把铁条狠狠打断我的左小腿后,阿莫伸出左手,以食指与大拇指硬是撑开我紧闭的眼皮,「最好看着我喔?你敢再闭起来,我就先把你的眼睛弄瞎。」喔。
阿莫会说到做到的吧。我睁着双眼,眼瞼在抽动,好丢脸呀,快给我停下来!我试着向跳动的眼瞼发出命令,不过并没有用。眼瞼不是随意肌吗?嘛,我只知道心脏是不随意肌。对此一知半解的我只能放弃。
好痛、痛死
了。成为第一牺牲品的左腿传递猛烈的痛觉讯号,阿莫手上的铁条想都不用想,是在我进
汉摩拉比之箱的那段时间中在大楼内找来的吧……
「这样都没有叫啊?痛吗?要不要试着求饶?」阿莫用铁条戳着我那条骨
被打断的小腿,刻意加剧我的痛苦,他的嘴角浮现愉悦的笑容。
痛?很痛啊,怎么不痛。不过由于过去的经歷令我熟知阻断痛觉的心理防备,所以这种程度,还不到极限。
至于求饶嘛,你还不够格。
「……呸!」我将
水吐在阿莫的衣服上,嘴角上扬,「不痛喔,白痴。你是国小的
孩子吗?力道这么弱,要不要让我检查你的
别啊?」望着他的视线仅有轻蔑。
反正都要完蛋,那我到最后一刻也不会顺你的意。
「啊——啊——说得好啊,力道太小还真抱歉哪!」又是一记铁条的毒打,右边的小腿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