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场？她在哪？」
他的眼将真诺整个「看穿」。
「只问我也未免太不公平，张沁楠、徐魅华和李悠静这三个
都知道玥瓔，不是吗？还有，这位仁兄，冷静点，你这可是犯罪。」
真诺的背脊靠着冰冷的地面。该不会玦瑛也是用这种方法胁迫班上同学？不对，他那么受欢迎，他思索着。
「那是……。」
玦瑛一步步
近，眼看真诺
命难保。
喀一声，教室门把被转开。
得救了。
真握松一
气，打算起身。
「你为什会在这里？」
玦瑛起身，冰冷的视线望向门。
「回自己教室，有错吗？」
那是徐魅华的声音，真诺依然坐于地面，犹豫着要不要起身。
「没有。」
玦瑛淡淡回了一句，走到座位旁背起书包离开教室。
「感谢我吧！我差一点明天看不到你了。」
不知何时魅华现身眼前，真诺呆愣注视着她。
「不是说过了？早点回家。」
魅华的笑容中带点苦涩，离开时，真诺仍坐在地上。
真诺算是个后知后觉者，事后回想起来才发觉自己险些丢了命。
「那个傢伙很危险。」
真诺怀着恐惧打开家门，这才想起根本没在家。
恐惧尚未平復，他的双手仍颤抖着，当刀子架在脖子上的那刻，真诺相信玦瑛会当真把他杀了，玦瑛的
是认真的，而且他都说自己杀了玥瓔，多死一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但是真诺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如此急切地寻找玥瓔。
真诺觉得此刻无法独自待在家中，于是锁上家门，立刻奔向医院。
敲了房门两声，无回应。
「姊。我进来囉！」
他转开门把。
「没在？是去检查了吗？」
他碎念着，拉开椅子坐下。
真诺无聊四处张望转移注意力。约莫一分鐘后，视线停留在床
的黄皮素描簿，正是那天用来绘製玦瑛的簿子。
「说什么傻话！她是个
孩。」姊姊的话语略过脑海。
「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真诺拿起床的素描簿。
本子中，一页页描绘着不同的脸，每张对真诺而言都十分陌生，当然他相信姊姊也只跟他们打过一次照面。那是某一
姊姊的突发想，她画下了救命恩的脸，还在真诺面前宣布要将这本素描簿取名为「光」。那天以后，那个簿子就是为纪录而存在，每次进医院，本子上至少都会多一个脸，她将出手救她的画在簿中，还在一旁详细记下名、期，乃至于地点。至于「光」的名字由来是「生命之光」，因为是需要光才得以存活的生物。姊姊认为若没有这些，她便不存在，所以要懂得感恩。
真诺平静翻着素描簿，直到某样东西吸引他的注意，画中有张似男似的脸孔，一短发，画中的低垂着，瀏海长到半遮住眼，脸上的表好像似曾相识？对了！这张脸，分明就是玦瑛！他不安瞥向物画右下角的名字「江玦瑛」，地点是楼梯间，期，三年前的昨天……。
十九、
打开房门的那刻，眼睛微微紧闭，痛未曾止歇。悠静已经离开，冲过澡，症状仍然没有缓和，我整个蜷曲在床铺上。
「到底怎么了？」
额角覆上一层薄汗，我感觉你在身旁，八成又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吧！不，就算只是空想也无所谓，只要能拥有片刻的寧静，我闭眼。
我身在水中，正向下沉沦着，快没气了……。
「救我，快救救我！」
泪水和消毒水的味道搅和在一起早已辨不清，双脚挣扎似的打水。
「妈，你做什么，快住手。」
隔着水面，世界硬生生地一分为二，那样的声音穿透水蓝色的世界，然后是一隻手，恍惚间，一切声音离我好遥远。
「咳咳……。」
背部紧贴着冰冷的磁砖地。
「没事吧！」哥哥的友撑起我的背，让我从地上坐起：「玦瑛，她没事。」他回首。
我跟着回过去，你坐在一旁双眼无的注视着我，思绪却不在这里。
「哥。」
我轻唤。
你回过，脸色惨白：「玥……。」最终你打住话语，紧咬下唇，身体前倾将我拥
怀中。
「对不起。」
你微微颤抖着。我闭上眼，将埋你的肩窝。记得吗？那是你死之前，我最后一次看到泳池。
可真是咄咄怪事，在梦里觉得自己正做着梦？
我睁开眼时，身处一个黑暗的房间之中，那个令熟悉的房